肃王爷没出声,王妃便也自己知道了答案。
茫然了一会儿,做母亲的终于悲戚道,“这一天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叫他去习武带兵!”
两人此时才进府没多久,并未在房中,听她这样说,肃王爷面色一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把人匆忙拉去房中。
现如今的朝局看似安稳,实则复杂,谁也不能保证,肃王府外看似匆匆经过的行人是不是某处派来的眼线密探,毕竟当初新帝登基前,他们这几个亲王,才是最受忌惮的人,虽然几年过去了,他知道,这位新帝治理国家没什么过人之处,但猜忌心却不逊于以往任何一位帝王。
回到房间关上门,王妃终于哭出声来,问肃王,“王爷,昱儿是您唯一的孩子,您不心疼吗?别人不管,您怎么能也不吭声,您无论如何也要把昱儿救出来啊!”
唯一的孩子危在旦夕,肃王当然不好受,只是七尺男儿,尊贵的亲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