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时即便母亲不同意他纳妾,邵氏依然郁郁寡欢,在临产前的一段日子里,甚至不愿再跟他说话……可她那时,却什么也没有跟自己提,甚至,连质问都没有过。
“她,竟然做过这种事……”
徐妍听见的,只有爹的这句话。
也是,人都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他大概,连娘的样子都忘了吧。
徐妍苦笑,“杭州那么远,娘到这里,能依靠的人只有您,可是您呢……女儿没有其他要求,毕竟我娘都走了这么久了,只是我从前并不知这些事,现在,有些替娘不值罢了。无论如何,女儿只是希望,爹能给她一个说法,哪怕只是在下次祭拜时说一声对不起,相信她在天之灵也能宽慰一些罢。”
说完这些,再无心停留,徐妍转身,出了爹的书房。
然而剩下的那个人,内心再无法平静。
当天夜里,徐樊做了个梦。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