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干咳了一下,作揖道,“下官愚见:这种事情还是由左相这般女子方好规劝。”
一干人等继续附和,祭玉有些头疼,“可是…”
“啊…下官突然想到府内夫人前几日不甚染了风寒,祭大人,先行告退。”
“祭大人,老母眼睛不大清明,下官实在不放心下人照顾,下官告辞。”
“祭大人,方才跪了许久,这老寒腿又犯了,下官告退。”
于是祭玉又目睹了这群人风风火火地离开。马车前的人风中凌乱,呆愣了许久才上了马车。
“哎…”
祭玉望着不远处的丞相府若有所思,终是叹了口气,抚了抚墨发,便扛着一堆画又向宫中走去。
“最近莫不是威严都喂狗了?”祭玉有些苦恼,如若不然,那群人怎么如此胆大地来叨扰她了。
一边愁闷一边晃悠,总归是走到了宫中,碰巧又撞见了林子业摆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
“公公这是?”
那林子业见着祭玉,轻咬双唇,褐色的双眸立即氤氲了雾气,几步走来,就差抱祭玉大腿了。
“祭大人你可来了,皇上已经喝了半天闷酒了,您说皇上娶不娶妃与他们何干?居然还拿先帝威胁皇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