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匆忙回程,连一身战甲都未脱下,真是越发放肆了。拂歌很快便命人抬了几桶热水进了屋,而祭玉便离去,准备为云帝旿找一身干爽的衣物。
府内和云帝旿身形差不多的只有伽叶了,祭玉从伽叶那里取了一件新衣放在浴桶边上,便又回到了书案旁。
水花激起的声音许久才停,她打了个哈欠,回头正欲教训他一番,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到。
伽叶向来喜欢素色衣衫,所以这一身衣衫也是月白色的,只是云帝旿这人,出浴之后穿着松松垮垮地,没个正经,她第一次见人将白色的衣衫都穿得这么妖艳,肆意fēng_liú,偏生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地眨着眼。
“彧相已在宫中设宴,陛下既收拾好了便赶紧随军队回宫去。”她揉了揉眉心,步子还未踏出便被抵在床前。
空气中还未散尽的暧昧气息又聚集在一起,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一手熟稔地挑开她的衣带,在她还未来得及暴怒之前吞下了那柔软的双唇,滚烫的手指撩起了火苗,祭玉打了个冷颤,却推不开他。
长发铺开,帷幔晃动,帐内的人缠绵交织,烛火摇曳,泛着温暖的光泽。
次日醒来,云帝旿已经离开,祭玉刚梳洗完便见拂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