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北词眼眸一闪,没有再理会它们,而是艰难的往屋子里走。而此时,墨竹轩内,神色恍惚地云帝旿坐在床榻上,唇角挂着一丝苦笑,满面惆怅,最终他俯身一嗤,目光却扫过衣袖上的几点血迹。
云帝旿骤然一愣,然后沉着脸迅速往绾雪楼跑去。门陡然被推开,里面的人也是一阵讶然,她手中还握着一株花,似乎正要放入瓷瓶中,却在看到他时,动作一滞,然后水眸含笑,“阿旿,怎么了?”
“你何时受的伤?”
她凝目看着他,在看到他衣袖上的血迹时,挑眉温婉一笑,“刚才不小心被刀切了个口子,你很担心?”
与方才相比,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空气陡然宁静,祭北词看着他,不由得一笑,率先打破了寂静,“今日要留在这里吗?”
“不了,你好生休息吧。”云帝旿垂下眼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祭北词仰头看着墨色的天空,许久,耳边传来了一阵轻细地关门声,她方才艰难地吐了口气,走了几步却身子一晃,跌倒在地,身后,血迹斑斑。
手中的那株花落下,身上的血腥味顿时弥漫,拂歌自内殿跑出,泪眼婆娑,“殿下,究竟怎么回事?”
“拂歌……”她吃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