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救你是因为我非常确定这不会伤害到真正的我。”他见女孩不说话,又补充道。
“说谎。”维多利亚说,然后不断地在他脸上落下亲吻。
volde制止了她的动作,女孩停了下来,像是脱力般向后躺了下去。
维多利亚的金发散乱在白色的毛毯上,眼神里有种湿漉漉的天真,她歪着头看向volde,诱导般地说:“你想不想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从朗博恩去伦敦并不会路过德比郡,这是作者瞎编的。伦敦的白教堂就是开膛手杰克案发生的地方,但是时间线在傲慢与偏见之后就没有在文中提。
volde确实怀疑过幻境里遭遇的不会影响到现实的ròu_tǐ,但替维多利亚挡刀的时候他显然并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作为一个将“飞离死亡”当做自己名字的人,他能为维多利亚做出可能会威胁生命的牺牲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里的蛋白石项链是hp6里德拉科买下的那条,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ps.如果有人跳过了上一章的话建议去看一下,前半段是重要的伏笔。以及这章写的巫师与天主教徒的矛盾以后也会再次出现。
☆、r20
也许,水比光更古老,钻石在滚热的羊血里碎裂,山顶喷出冷火,大海中央出现了森林,也许,抓到的螃蟹背上有一只手的阴影,也许,一根打了结的绳子可以把风囚禁。
维多利亚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白色的丝绸滑落在她的脚边,堆成一个圈,将少女围了起来。
volde还是没有动,他坐在椅子上,左手甚至还拿着装满威士忌的厚底玻璃杯。他所有的外袍全部被扔在地上,身上穿着的衬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了有力的胸膛。
维多利亚走上前去,赤.裸着坐在他的腿上,把他的酒杯拿开,不管里面仍然装满液体,直接扔在地毯上。
男人在她抢过酒杯的时候稍稍反抗了一下,威士忌洒在了他的衬衫和胸膛上,维多利亚在利落地扔掉杯子的同时低头用舌头舔着他胸膛上的威士忌。
她的舌头从胸膛开始,湿热的、柔软的触感向上延伸,到男人修长的脖颈,再移动到耳垂:“要我。”少女呢喃道。
然后她抓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私.密的地方,她操纵着他的手,开始轻轻揉搓。volde轻轻笑了一声,加大了手的力度,吻在她因为快.感稍稍向后倾的脖子上。
“要我。”少女喘.息着。
volde伸出手指进入少女潮湿的花园,在她的耳边说:“一根手指。”
然后又加了一根:“第二根。”
维多利亚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渴求过什么,她的身体里仿佛有着一片大海,潮水涨了又退,一会儿是汹涌的海水,一会儿又仿佛只有一块空旷的沙滩。
这时候volde塞进了第三根手指。
“太多了。”她有些恳求地低声说。
volde安抚地亲了她一下,将她打横抱到不远处的床上,然后翻身压住她。
“重头戏才刚刚开始。”他说。
男人进入的时候维多利亚清晰地感受到了疼痛。她用力地用指甲划着着男人紧绷的背,留下一条条红色的伤痕。红痕异常鲜艳,像是苦修士对自己的鞭打,用来惩罚一切不.伦和罪恶。
volde看见维多利亚因为疼痛皱紧的眉头时停了下来,他吻在她的眉心:“这是我对你的标记,维多利亚。”
“我被你标记了。”少女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你被我标记了。”volde重复道。
“我想要更多,”维多利亚的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给我更多。”
维多利亚回到斯塔克庄园的时候是深夜,她不太确定父亲今晚是否在家,但也不再惧怕来自他的惩罚。
就在她顺利地从壁炉里钻出来,悄悄地想通过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维多利亚?我以为你还在书房。”
父亲。
维多利亚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左侧的头发,确保它们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别总是像个小偷一样在房子里窜来窜去。”约书亚带着些厌恶的语气说。
“我知道了。”她像从前一样态度良好的认了错。
约书亚本来转身要走,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始打量她,用着一种异常苛刻细致的目光。
维多利亚心中一紧,竭力告诉自己保持镇静,“还有什么事吗,父亲?”
“我邀请了汤姆后天来吃晚餐,”他慢吞吞地说,仍然没有收回像蛇一样阴冷的目光,“你也要参加。”
“可是你以前从来不让我出现在你的朋友面前。”如果你有朋友的话,她在心里恶毒地补充。
“你不需要知道一切,维多利亚,你唯一要做的是服从。”约书亚不耐烦地说,终于收回了他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视。
“我知道了,我去休息了,晚安,父亲。”维多利亚飞快地说,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她的房间。
她靠在关好的门上,大口喘着气,几乎是混乱地思考着。父亲发现了?不,如果他知道了她和汤姆的关系,唯一的反应只会是愤怒,因为她违反了服从的规则。可是父亲的意图是什么呢?他是在试探吗?
然后她突然想起刚才约书亚的话,“我以为你还在书房。”
她当时根本没有回来,唯一能在书房被父亲看见的人只有——露西!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