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眼泪鼻涕混成一团的样子取悦了她,也许是……她今天心情好到不能被任何事激怒,维多利亚选择了不再追究。
“算了,以后再让我发现,”她想了一会,抛出一个她觉得非常好玩的惩罚,“就喂你喝掺了狗毛的迷情剂。”
说完她又想起来露西可能根本不知道迷情剂是什么,顿时觉得无趣起来,转身就要走,回头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露西,“快起来吧,你现在好像一条狗。”
“是的,小姐。”她听到露西模糊的回答。
维多利亚在这个夜晚又一次梦见了叫“凯伦”的女人,这次和约书亚没有关系,凯伦只是微笑着,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对她说:“我的宝贝,你永远有我的祝福,你将度过幸福快乐的一生。”
第二天醒来的她又一次忘记了这个梦,只留有非常不清晰的记忆。
她在早餐后见到了久违的佩妮洛普小姐,虽然于对方而言只是过了一个晚上而已。眼前的红发女人是她回到庄园的理由,她必须先把无辜的家庭教师安顿好,不能让她受到她无故失踪的牵连。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过了一个多月呢。”她笑嘻嘻地挽着佩妮洛普小姐的胳膊说,手漫不经心的略过还带着露水的花丛。
“那是个美梦吗?”
“当然!”她大声答道,转身摘了一朵白玫瑰小心地插在发间,“是我有过的最好的美梦。”
“那希望它永不会破碎。”佩妮洛普小姐小姐温柔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这么忙我能更新真是奇迹。。
关于肉,我个人觉得前.戏比真正做要性.感的多,所以着重写了前.戏。
关于“标记”,我觉得劳德一直有给自己所有品打上自己标签的习惯,所以这时的他已经觉得维多利亚是自己的藏品了,维多利亚目前也满足于自己属于这个人的幸福感,因为她从未被爱过,非常容易满足。
等到她再长大一点,意识到双方平等是爱的关键时,他们最大的冲突就要出现了。
☆、r21
volde准时到达了庄园。
在那扇有金色鸢尾雕花的大门打开后,穿过修剪整齐的花园,龙皮靴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仆人应声打开了厚重的木门。
他对这座庄园已经无比熟悉了,在为约书亚工作的这些年内他几乎无数次拜访过这个地方,当约书亚整日醉心于研究时,他逐渐变成斯塔克家背后真正的掌权人,但这远远不够,于是名为lordvolde的政客便诞生了。
花瓶碎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他向声音的源头看去。
女仆无措地站在原地,花瓶已经掉落在地上摔碎了,水向四周蔓延开来,刚采摘的鲜花和瓷器的碎片躺在一起。
volde认识这个女仆,她叫露西,是维多利亚五岁前恶梦的来源。他曾嘲讽过维多利亚的心慈手软,照他看来留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埋下隐患。
也许是他打量的目光太过尖锐,露西脸色一白,慌不择路地逃走了,甚至没有再管地上狼藉的一片。
“我警告过她,如果再看我的东西一眼就会永远看不见其他的一切。”维多利亚的声音传来,她笑嘻嘻地亲昵地挽住volde,两人继续向餐厅走去。
volde则抽出被她挽住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不是你的,你是我的。”
“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她不再纠结归属权,跳到了另外的话题。
“我早说过你根本不用回这里,我会帮你摆平约书亚。”volde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重点又带去了他们争论不休的这件事。
“哎呀哎呀!”维多利亚假意捂住耳朵,“你再说我就要叫你汤姆叔叔了!”
volde闻言笑了一下,这时他们刚好走到了某个房间的门口,他单手把维多利亚抱了起来,用另一只手开了门。
“你要干什么?”维多利亚不安地问。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是间小小的藏书室,四周都被书柜填满,中间放了一套桌椅。他把维多利亚轻轻放在桌子上,懒洋洋地说:“叔叔给你上课。”
“哦?”维多利亚说,她的双臂撑着桌子,微微向后仰,姿态随意地踢掉了脚上的鞋子,绷直脚尖,在volde胯.下的某处打着圈。
“你要上什么课,汤姆——叔叔?”她在最后的称呼上拖长了声音。
volde用手抓住她在乱动的腿,脱下了白色的长筒袜,看到上面的一圈蕾丝时轻笑一声:“小女孩。”
“我才不是小女孩!”维多利亚不甘心地还嘴。
“你是,”他几乎是温柔地,将她的裙底掀起,褪下小小的内裤,“我的小女孩。”
他的手干燥冰冷,轻轻覆上她的私.密处,然后如同耳语般,“你湿了。”
“那你还在等什么?”她的声音也压低,呼吸地热气打在他的耳边。
他们混乱地吻在一起,女孩的手伸向他的某个地方,几乎是利落地把皮带解开,摸到了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
“你的课要开始了吗?”她问。
volde挺.身进入了女孩:“开始了。”
“是什么课?”
他把她托起来向书架走去,他们的某处还紧紧地连在一起,走路的颠簸感使维多利亚呻.吟了几声。
volde压着维多利亚,她的背抵在书架上,他看了一眼书架,随口念了一个书名:“家用魔药学。”然后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维多利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