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井井有条地在计划中运转,几个月前与邓布利多谈话中,他反复提起的所谓“即将到来的战争”,似乎也在一片静好中毫无踪迹。
而volde在学校呆着的时间越来越少,多洛雷斯知道他向来很忙,但是她仍然从其中感知到了不寻常。
这一点在周末和艾伦见面时得到了验证。
艾伦每周可以和他的母亲相处两天,为此volde从邓布利多那里弄来了病假条,证明她得了一种难以治疗的慢性病,每个周末必须去圣芒戈看病。
“最近有很多人来我们家,”艾伦噘着嘴,手上拼着多洛雷斯送他的麻瓜魔方,“我不喜欢。”
“你有好好地躲起来吗?”多洛雷斯安慰地摸摸他的小脑袋。
小男孩点点头,“为什么我不能被他们看见呢?”
多洛雷斯哑口无言。纵然volde成功扭转了霍格沃茨众人对他的印象,但他却无法让所有成年人忘记当年他打压异党时的残暴行径。而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去年的部长大选中米丽森·巴诺德获胜绝不是幸运,这个温和的女人代表着与vol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