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连着赶路,谢姜早就腰酸腿疼。这会儿到了自家地盘儿,心神一松,再加上这人絮絮叨叨,就像催眠。
谢姜便眼皮发沉,头脑发浑。
九公子看她往常灵动的眼珠发涩,眸光一闪,索性将人直接抱去榻上。
被衾暖暖,身边又是令人熟悉心安的味道,谢姜几乎是挨住抌头便睡了过去。
听得谢姜呼吸轻浅,九公子抬手放下帐幔,又在帐子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吩咐北斗:“守好你家夫人,莫要叫她蹬被子。”
北斗忙屈膝施礼道:“公子放心,奴婢知道。”
九公子转身出来正房。
风已停了,雪花纷纷扬扬,倒是愈发大了。
九公子在门外一拐,进了寑屋隔壁的画室。
东城早在屋子里候着,这会儿见自家主子终于“忙完了”,忙上前揖礼道:“仆有事禀报。”
“说罢。”九公子从衣襟里掏了个香囊扔桌子上,边在榻座上坐下,边看了东城道。
看见香囊,东城忍不住问:“公子身上怎么有“暗香凝脂”?有人要害公子?”
九公子斜了眸子,眸光自他脸上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