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乐桑忽略邝胖的问话,倒了酒转向最旁边的人。
大多数人都比邝胖会看眼色,见覃乐桑的反应表明了不想谈某人,便闭了嘴不提。这也是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大家心知肚明,两人肯定有什么。
覃乐桑便在众人揣摩的眼神里轮番敬酒,终于把注意力都给拉了回来,渐渐回归了最初的气氛,甚至更为热烈。覃乐桑在苦涩的啤酒味里抽了些思绪为此感到轻松。
覃乐桑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身体有些发热,不知不觉间已经脱下了那件菲薄的鹅黄色透明外套,只着黑色紧身背心。
最后还是旁边的姜琦看不下去,出声喊着“差不多就行了”。
然后就有相熟的男生调侃,“咋的,想帮忙喝啊?关系好也不带这样的哈。让我们都成大恶人了。”
姜琦紧逼一句,“是男人吗?”
男生迅速回嘴,“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我艹!是男人就喝呀。”姜琦双脚蹬地站起身,拿了杯子转移众人注意力。
众人都去看两人拼酒,覃乐桑终于得以轻松。
等众人重新注意到覃乐桑时,她正傻笑的坐在一旁。
头晕晕的,轻飘飘,覃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