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秦宓没有追上来。
覃乐桑整个人像抽了魂一样,陈勍也沉默不语。
“覃乐桑,你为什么要急着回国?”
这个问题,顾千华也问过。为何他也要问?
陈勍觉得他从未真正了解过覃乐桑,这儿的了解是指她的故事。
他第一次见覃乐桑,是在东京的一所宠物医院,她抱着只胖乎乎的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哭得像是将要失去一切的孩子,那么无助脆弱,不顾一切。周围的当地人都听不懂这个中国女孩哭喊的内容,唯有陈勍听清楚了。她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秦宓,猫生病了。”
那样的时刻那样的语气,叫做秦宓的人对于她来说一定很重要。当时陈勍如是想。
折耳猫这种萌宠有天生的“基因缺陷”,折耳和折耳繁育出来的小猫带有遗传病,一旦发作终身疼痛造成不变,除了吃药物缓解根本找不到根治方法。最后甚至瘫痪,每活一刻便遭受一刻痛苦,到时只能选择安乐死。
她应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它养到这么大的吧。
陈勍并不是什么烂好人,可是从他跟她搭话开始就忍不住想要照顾她。
后来陈勍知道,一直以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