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痛一下,忍不住走过去轻轻抱住他,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
他爱死了这一刻她的眼睛。
沉沦得不是没有道理。
“你先去洗漱,早餐一会儿就好了。”
他却抱着不放手,大概过去三秒后才松开,笑着进了卫生间。只一会儿覃乐桑跟了进来,问,“需要帮忙吗?”
虽然有些艰难,但不至于不行。秦宓却立即点头。
低下头享受她手指轻缓的力道,双手搭在她纤柔的腰。待她擦完脸,便灿烂一笑,把她搂在怀里,覃乐桑红着脸放任他,转过身帮他把牙膏挤好塞他嘴里。“幸好买了电动牙刷,你自己刷。”考虑了一下还是说,“水杯我帮你拿。”
简单的洗漱花费了不少时间。
粥已经温热,正好下口。秦宓自己拿了勺子,在覃乐桑关怀的眼神下慢慢吃着。覃乐桑放心的低下头,却听得他说话。
“我想洗头洗澡。”
覃乐桑看他一阵,最终淡定点头,“好啊。”
洗头很简单,虽然这只宠物很大只,但洗个头很轻松啦。可洗澡就难事了。覃乐桑放好了水,脸不红气不喘的帮他脱了衣服,而后便无从下手了。秦宓见她一脸为难,便不再逗她,安慰,“剩下的我自己来。”
覃乐桑却没有完全轻松,“你一定要很小心很小心你的伤,不要太用力,也不能打湿它。”
见秦宓乖乖点了头,她才出去。再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自己穿好了裤子。肩颈上的伤看上去还好。覃乐桑拿了湿毛巾帮他小心擦了上半身包括伤口附近。秦宓被她触碰得有些轻颤,覃乐桑便看向他。秦宓见她动作始终做得自然,神情亦是,类似郁闷的问,“我的身体有这么没吸引力?你都没有一点想法吗?”
结果下一刻,他便看见她白洁的脸绯红,一路红到了耳根处。
这反应也太实时了。
秦宓笑:“你还真是呆。”拿了她的手放后腰上,俯身亲吻,动作温柔,见她微眯着眼、长睫轻颤,诱人犯罪,令他心跳猛烈、情动难抑。将她带离两步,圈在墙壁一角,放肆而轻柔的吻。
覃乐桑温顺的承受,只在他将她揉进身体手臂用力时,因听见他的闷哼,才撑着他的胸膛提醒,“你的伤!”
秦宓明显有些懊恼,埋头在她颈窝喘息。
见他许久不动,覃乐桑问,“秦宓,你在想什么?”
秦宓站直身,手臂缓慢轻抬,拢了拢她耳边的头发,“我在想,你的身体还愿意接受我吗?”
覃乐桑脸颊火辣辣,却还要认真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觉得我现在是愿意的,心里是愿意的。秦宓,你如果喜欢,我愿意给。”
“我不知道还能怎样拥有你,我强迫了你,我……”
“秦宓……”覃乐桑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她确实被他伤了心,现在回想起来亦觉可怕。“不要想了好吗?我已经不恨你了。你也不要怪我。我现在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她伸手触碰他的脸,“我不愿再失去你,那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承受第二次。”
*
就这样又过了四天左右。
有很多人找秦宓,公司、他的爸爸,还有其他的各式的人,但是他对外界的压力毫无反应,一颗心扎在了覃乐桑那儿。
两人世界本还能持续一段时间。
但是猝不及防,顾千华打来一通电话。
两人坐当天下午的飞机赶回w市。覃乐桑直奔宠物医院。
顾千华抱着猫盒子看着她走近。
覃乐桑想要接过盒子,顾千华没给,对着她摇了摇头。覃乐桑见猫躺在盒子里面,轻声问:“睡着了吗?”说着去触碰猫的脊背,手上僵硬冰冷的触感让她怀疑里面躺着的不是她的猫。
顾千华见她反应,眼睛微微湿润:“对不起,我见它太痛苦,没有等你赶到就让医生给它打了针。它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了,我没想到一只动物生病会痛成那个样子。像发疯了一样。”
覃乐桑大睁着眼看着她,虽然极力忍着眼泪,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的猫死了。
顾千华蹲下身陪她一起哭,“医生说是软骨病引发的并发症。我没想到……太突然了……毫无征兆……我本来还准备了羊奶粉给它喝。”缓了缓又问,“你不说只去两天吗?怎么好几天了都不回啊?”
覃乐桑只一个劲儿哭,越哭越大声,越哭越难以自抑。
那只猫和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比人都贴心,她又怎会轻易接受。
一个人从身后将覃乐桑抱了起来,把她的头轻轻按进怀里。
顾千华见高大的男人逆光站在面前,一时之间没缓过神。
只见他轻声安慰了一阵怀里的人,哭声这才缓了很多。
“它已经死了。现在天气热,必须及时处理。”显然秦宓比两个女孩子要冷静理智得多,“火化吧?”他问怀里的人。
覃乐桑不想答应,摇着头。
秦宓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头发,耐心等了会儿,又把意思传达了一遍,这一次覃乐桑稍微能接受了,没再说话。
秦宓便拿出手机打电话。
当年,秦宓把公寓留给了她,猫留给了她,给了她一笔钱,她没再进那间公寓,没要那张卡,只要了那只猫。
秦宓都快把那只猫忘了,只记得她恨他,不肯要他的任何东西。
*
三人回了公寓大楼,覃乐桑恍惚得很,由秦宓照看着,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