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斯芬克斯说,“她这会儿忙着想事情呢,根本没空在意你喘不喘。”
“……哼,她在想什么”
斯芬克斯还没来得及说话,科洛突然从身后使劲把我往边上一推,绕过我大步跑上前去。
我这才注意到,前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孤零零地立了一间小屋子。
看不出颜色和材质的墙壁,半敞半掩的窗户,快被路过的小鸟种成小花园的茅草屋顶……屋子旁边搭了个小棚,放了口大水缸,还有一小堆木柴。住在这里的人也真是不嫌麻烦,木柴还好说,要挑水的话,来。
科洛早已跑到门前,敲了两下。门自己开了。
我感觉自己似乎一不小心走错到了恐怖片现场,但科洛已经进去了,我也……不能怂。
我跟在科洛后面走进小屋。进门的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到简陋,窗下一张小方桌,桌边一把靠背椅,桌上几本封面皱巴巴的书,墙根放了个小竹篓,再没有别的了;与另一个房间之间只是用布帘隔断,连门都没有。
那个小竹篓倒是十分眼熟。
科洛也看了那个竹篓一眼,然后上去掀开了布帘。
那个与我一面之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