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我问她。她看起来并不愿意给我详细解释,只是喃喃了一句,“跟我想的差不多。”然后收起了牌和桌布,重新戴上手套,双手插在衣袋里走出了教室。
我们像来时那样一前一后地离开学校,当然我又被警察盘问了一下,并登记下离开时间;而她像是始终游离在别人的视线外。就算是警察,在拦下我的时候,也好像根本看不到我身后那个高个女人。
出了学校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你大咧咧地走来走去,都没有人来拦你?”
“因为我不想被他们看到,他们就看不到我。”她简单地回答道。
鬼才懂你的意思啦,说好的唯物主义者呢。
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她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我说:“给你的女神打个电话,就那个姓李的女孩子,问问她在哪。”
这和优诺又有什么关系吗?虽然不懂,我还是照她说的拨了那个号码。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给优诺打电话。
然而电话忙音,通话中。
我抬头看看占卜师,用眼神示意她没打通;她也用眼神示意我接着打。于是我找了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