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来来来。”反正多半是些吃喝玩乐的闲事。
“那我问了,”斯芬克斯吼了一声,“歌德巴赫猜想是否正确?”
……啥?
“宇宙有多大?宇宙的起源是什么?暗物质是什么样子?是否存在外星生命?生命从何而来?”
“等等,你的画风怎么突然不一样了。”我急忙阻止它。
“最后一个问题,大脑是怎样产生意识的?”
……所以这家伙其实是在婉拒我吧。
“我没有婉拒你,这些问题都是和你的愿望等价的。”斯芬克斯说。
“我只是想让那天放个晴!至于搬出生命起源宇宙奥秘来吓我吗!”
“因为照目前的趋势,那一天是必然要下雨的嘛,”斯芬克斯说,“我都闻到雨云的味儿了。”
我看了一眼日历,距离圣诞节还有四天;又看了一眼天气预报,未来一周阴有雨,局部地区有中雨。哪怕孙木兰不哭,那天多半也是要下雨了。
童其诚,开始懂得不能随便付出信赖的18岁,此时正面临牛皮吹破的大危机。
之后的三天,我不得不承认天气预报居然有准的时候,居然说下雨还真下雨。阴湿阴湿的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三天,在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