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有些犹豫,上次是受老夫人之托才提起要与他喝酒,这会就不同了,“大公子。我得回去呢,再加上,我上次同我娘说这米酒我已经喝完了,待会回去定是有味道的。”
傅景晏低头看她,“那我喝,你看着?”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沈禾想,也成,就傅景晏这个酒量,兴许喝这米酒都能醉了去,就是没醉,肯定也要晕上一会,那她便趁机回家。
亭前地上渐渐落了些已经枯黄了的梧桐叶,堆在地上,浅浅的一层,沈禾就盯着那些叶子间的缝隙,想数清这地上有多少似的。
他们俩坐的不远,中间刚好放着那坛不大的米酒。
“上次想同我聊什么?”傅景晏将坛口拆开,那股酸甜的味立刻散在二人间。
沈禾突然发现自己也是想的简单,这种伤心事自己哪能随随便便就在他面前提起,这不是戳人家伤疤嘛,她抱着坛子给他倒了一碗,“大公子,没事,您尝一尝。”她将瓷碗递过去。
傅景晏接过来,这米酒他倒未曾喝过,一口饮尽,嘴里满是酸甜,口感与那烈酒自然是不同的。
亭子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