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就是一场恶战。单二雄带来的那几个手下,实在是不怎么经打,没多久就被摞翻了。而单二雄呢,果然不愧是北非回来的雇佣军,手底那可真是硬实得很,对付陆华强可能吃力,对付这些家伙可就像切白菜一样。
他的打法非常简单,靠着硬实非常的肌肉,让那些对手猛击,只是避过要害部位,他就手起掌落,找着那些家伙的脖颈劈。这一劈,登时就会有一个人软绵绵地倒下。
不过,好汉确实夹不住人多,蚂蚁多了也会咬得象痛叫,高桥组的那几个人也并不都是弱手。七八分钟后,单二雄的腰眼上狠狠地挨了一棍子,差点就来个推金山倒玉柱了,他虎吼着将那个砸他腰眼的人扑倒在地,挥起掌刀就朝他额头上狠狠一砍!
那家伙可就惨了,本来就是要仰起头来的,被单二雄这么一砍,额头被狠狠砍中不说,后脑勺也猛烈地磕在了坚硬的地板上。砰的一声啊,他白眼一翻,说晕就晕。
而单二雄也忽然感到自己的后脑勺上一疼,眼睛一黑,被一个很粗硬的东西给砍中了。他摸摸后脑勺,摸到了一手的血。他一跃而起,死死地盯着用一根棒球棍劈他的人。那个人正是松井!松井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家伙的脑袋那么硬啊,本以为这一棍子下去,不把脑袋砸开花也得把他砸昏的,想不到,他还挺精神。
单二雄一步步朝松井逼去。
松井忽然就狞恶地笑了笑,手中的棒球棍狠狠地朝单二雄甩去。
二雄哥轻轻松松地一个甩头,棒子就擦着他的脸飞了过去。
这么迅速的反应,又让松井吃了一惊。不过,他不慌,他突然就拔出一支手枪,对准了单二雄,阴阴地笑着:“有种,你再往前走一步,你是很快……有子弹快?”
单二雄脸上一僵,他确实是没有子弹快,只能不再向前逼进。
场面一下子陷入胶着状态。忽然,旁边传来一阵高亢的尖叫声。那种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又显得非常地春情勃发。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喊叫。旁边的床上,一个皮肤白净、身材玲珑而不失丰满的女人,赤条条地趴在床上,饱满的两瓣臀肉高高耸起。她的四肢,都被人用麻绳绑在了床的四周。她现在全身都泛着桃红,看看那臀下,那是泥泞一片。
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眼眸迷离,充满了一种渴望。两条大白腿扭动着,显然是很想合拢起来磨蹭那个敏感而湿润的部位,但被绑着了,以完全打开的姿势,夹不起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被下了药,而且是很猛烈的药。
松井一怔,听得裤裆都微微一耸。
单二雄虽然也受到诱惑,但镇定力比松井好,他一个闪身,从一边桌子上抓过一只花瓶,猛地朝松井掷去。松井怪叫一声,抬头就开枪。他的枪法也稍微有点不错,一颗子弹pēn_shè而出,登时就把那花瓶击得粉碎。不过,许多尖利的碎末也撒到了松井脸上,有的还洒进了眼睛里。他怒吼着,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朝单二雄逼去。
这时,单二雄已经躲进了小小的洗手间里。
松井就要朝洗手间逼去,忽然,门口响起一个显得有些懒洋洋的声音:“话说,谁在这里这么打我的弟兄啊?这也太过分了吧?有没有问过我呢?”
松井愕然扭头,看见一个身体壮硕、神情毫不在乎的年轻男人倚靠在门边。
他的嘴里,还歪叼着一根没点火的香烟。
可不就是陆华强。他的眼神略略地朝床上瞥了一眼,看了看那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总觉得那在哪里见过。虽然凌乱的发丝蒙住了她汗腻腻的脸,但挡不住强哥对她的熟悉感。
脑子里灵光一闪,哎呀!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