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谨言正伸了手在敲着放在灶台上的盘子,一面又语气极愤怒的质问着张嫂子:“咱们府里少爷和姑娘们的份例菜就是这样的吗?这样的一碟青菜叶子,一碟子白豆腐就是我们少爷的晚膳?张嫂子,我们少爷的份例菜是不是都被你私吞了,拿去给你的小孙子吃了?”
张嫂子四十来岁的年纪,生得矮胖,一张脸倒和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极圆极大。
她脾气也不好,当下就将手里炒菜用的铲子咚的一声扔到了灶台上。又双手叉了腰,竖起一双又粗又浓的眉毛,骂着:“狗攮的小奴才!你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的都是些什么?这样好的青菜豆腐,怎么就不好了?就你家的那位少爷配吃这样好的青菜豆腐了?还说我私吞了你家少爷的份例菜,你也不撒泡尿自己个儿照一照,也照照你家的那位少爷,配让我私吞他的份例菜不配?”
谨言闻言就急了,在原地跳着脚,伸手指着张嫂子,额头上的青筋都气的爆了出来。
“张嫂子,你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家里的那位管着咱们府里的采购,私下可是克扣了不少我家少爷冬天该得的木炭。他发给我们的木炭,只有其他少爷姑娘们的十分之一,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