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气得浑身发抖,对面那人有着和他母亲如出一辙的美貌,笑起来却如同染毒的罂粟,邪恶地随时能诱人沉沦。
他被刺得心脏一阵阵抽疼痛,怒极反笑:“很好,我早就告诫过老江,有那样的妈妈,怎么可能生出什么好种。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被自己养得狼崽反咬一口,我等着看。”
江宴夹住雪茄的手一抖,目光中闪过丝狠戾,很快又恢复笑容,搁下手里的雪茄,慢慢走到钟平身边,扶着他的椅背弯腰道:“看在您提到我妈妈的份上,我就再送一份大礼给您。今年5月,您为了钟杰操作的地产项目,给那位落马的银行高.官送过什么你还记得吧?明天一早,这份证据就会被媒体曝光,您可以从现在起好好想想,到了检察院该怎么交代能少判几年。”
钟平的眼里终于露出惊恐,颤抖着跌坐在椅子里,再开口竟带了乞求之意:“江宴,星泽是我和你爸爸一起打拼出来的,我平时对你也不薄,你真的要这么赶尽杀绝?”
江宴低头轻笑,“您也说了,我这种人,从小也没受过什么上流教育。我只知道,一条狗如果不把它打到不能翻身,迟早会被反咬一口。所以‘赶尽杀绝’这四个字,正好是我做人的原则。”
钟平张嘴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