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眉眼点缀了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庭生的眉眼则是镶嵌了天边那隐晦在静默黑夜中的萤星,虽无耀眼尘寰的机会,你静静地望着,却能如同感受到那一颗星温柔地注视,痴痴惘惘生出倦恋。
只是站得像雕像的哥哥显然不想理会这过分热情的弟弟,在男孩明朗地笑中喊了一声“哥”之后,他只是轻哼了一个“嗯”。看不出欢喜与排斥。
之后我又见到了从厨房忙碌出来的女人,保养得很好,应该是庭生爸爸的再婚妻子。
一身衣装倒不艳丽,显得得体优雅,脸上噙着淡淡地却让人觉得舒服地笑容,这大概是我见到过的最好说话的继母,因为他就如那已经遵守母愿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给我们削苹果的男子那样,真的一刻不停地挂着笑意。
那一句“你们回来啦”,是料峭春寒中破土而出的点点绿意。
她朝已坐在沙发上的我们喊“庭生啊,今晚就在家里住一晚吧,你那房间一直保持干净着呢,姚小姐是住客房还是”。
他答,“嗯,谢谢,林姨,灵芝住客房”。听到要留宿一晚这个话题,我的脸旁不禁发热,问过“阿姨”,再探过身旁某人的反应,不曾想他更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