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的大多是结伴逛街的女孩子,也有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半小时后,流歌和阿潇终于从队尾排到队首——然后领到了号,开始新一轮的等待。
“好麻烦呀,”流歌说,“不过……又有点羡慕,我们要是有他们一半的生意就好了。”
“人家是很有名很有名的连锁店嘛,”阿潇说,“我们只是个体小商户而已,怎么能和他们比。”
店里的位置都坐满了,很多等号的顾客都是靠墙站着聊天。流歌看到门口的熊猫立牌旁边围着很多人,还有人举着话筒扛着摄像机。
“电视台的采访吧,”阿潇也看到了,“等等,这个记者……”
“这个记者?”
这个记者留着一头干脆利落的齐肩发,亮桃红色的唇膏在人群中十分显眼。她手里的话筒上套着本地台的台标,正对着一位穿着熊猫制服的年轻人。
“我们的原材料是从原产地运输的,”年轻人在镜头前带着游刃有余的微笑,“牛奶都来自一流牧场,空运直达,保证最新鲜最香醇的奶味;蛋筒冰淇淋的蛋卷也是我们店里自己烫的,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