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这茶金贵,万万浪费不得。”
话毕,又是一杯袭来,可怜他刚拭尽,又得重新来一遍。
“怎么?还要保持着你那张虚伪的面具到几时?即使这样也不摘下?”
温如沁轻笑:“您说笑了。”
赵华裳瞥一眼那冒着余温的茶杯,手伸过去握住,出言反讽:
“还是说,那两杯水还不足以揭穿你,需再来——”
举在半路的茶壶被阻下
一双有力的手握住她的,并不用力,但赵华裳却动弹不得,她甚至觉得,温如沁的这股力量是不漏声色的,是隐于万千表面的,虽不明显,却莫名叫人心悸。
“你,你还不放手?”她有些心虚地道
温如沁极其听话,也不再刁难,当下便放了她,随后理理衣衫,又温和如初了。
他道:“如沁早就说过了,此茶金贵的紧。”
赵华裳听罢嗤笑一声:“呵,事到如今,你仍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是该说你藏得深呢,还是真如旁人所言,仙风道骨,无欲无求?”
“明明极其虚伪,却要故作无辜。”
赵华裳满脸厌恶:“你当真以为,我赵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