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没想错,倘若是清醒的吴骏孙,单凭她说出这句话两人间便再无隔阂。可人算不如天算,谁又能料到两年前的吴骏孙和如今的吴骏孙都正好处于非清醒的特殊状态呢?
崔眉摸到灰蓝格子睡衣的扣子,吴骏孙规规矩矩地一路扣到喉口,愈发让人想扒开他大快朵颐。她也没去解他的扣子,男式睡衣的纽扣之间距离够宽,她的手掌轻轻巧巧地滑了进去,摸到他的锁骨,又沿锁骨一路往下。
吴骏孙的皮肤看起来白,却不是纸张般粗糙的苍白,也没有真正的釉面瓷器那般光洁无铸,他的皮肤摸起来的感觉像那种带有弧度的瓜类,西瓜,冬瓜,手掌滑溜溜抹过的时候偶尔会遇到小小的突点,沾上水以后特别吸手,就像黏在了你的手心里,恨不得跟肉皮长到一起。
崔眉的手现在就被粘住了,吴骏孙微微地出了一层薄汗,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把手伸了过来,用同样的方式钻进她的睡衣里,以相同的节奏滑过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