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喆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事业三部一直亏损,张一扬在的时候,闫喆不敢兴风作浪,张一扬一离开,他立刻落井下石,利用和女总经理的关系,把手上做不下去的客户,一股脑甩给了事业一部。
安妮塔依然是一脸微笑:“怎么?跟客户谈钱伤感情,是吗?还是闫总你有何客户谈感情的好方法?”
姜槐简直要跳起来为安妮塔叫好了,她只想拍下此刻闫喆的脸,然后把会议室的这十分钟分个几十回说书。
最终和气定神闲的安妮塔对峙了一分钟,闫喆抱着电脑夺门而去。姜槐真怕他把玻璃门摔坏。
安妮塔用力揉着太阳穴,问姜槐:“喝杯咖啡吧,换换脑子。”
姜槐赶紧跑回座位拿来了安妮塔和自己的杯子。
进了茶水间,姜槐直奔着速溶咖啡的盒子过去,安妮塔却走到咖啡机旁边。
姜槐一时间不知所措,拿着两袋速溶咖啡的手僵在空中:“我不会用咖啡机……”
“哦,那就喝这个吧。这个机器我也不会用。”安妮塔接过一条速溶咖啡,娴熟地撕开,“我现在啊,喝多少咖啡还是犯困,心理安慰罢了。下次干脆水泥、煤灰一起冲着喝——你不喝?”
“喝,喝。”姜槐也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