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奔了,我选择入赘。”丁骏松开拉着我的那只手,笑着又在我的脑门上送了一个“毛粟子”。
四十分钟以后,车子在前方一块名为“下梁”的石碑前慢慢减速,然后直接从公路上拐了进去。名副其实的新农村,到处都是一幢一幢的小别墅。
远离城市的喧嚣,这里的空气里有一丝不易令人察觉和清新和质朴,还有一种似有若无的亲切!
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有着整整齐齐的田垦,几头水牛在慢悠悠地犁田,零星的几个农民伯伯正卷着半高的裤腿在泥泞里种着不知名的绿色植物。
丁骏打开车窗,初夏的风一下子灌满整个车厢。
“知道他们种的是什么吗?”丁骏指了指在田里被插得整整齐齐的那一排排绿色植物。
“……麦子?”我硬着头皮回答。
“哈,果然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城里大小姐。”
“就你懂?!”我白了他一眼。
“傻瓜,南方人这个季节种的是水稻,就是你每天都要吃的大米饭。”
脸微微有点红,明明是自己每天饭碗里的东西,却不知庐山真面目,真是太失敬。
车子一幢三层的欧式小别墅前停了下来,小别墅的门大开着,丁骏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子哗得一下倒了进去。
院子里有两个大约七八十岁的老人正低头认真地剥着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