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迟疑,“那……要怎么称呼?”
林湛理所当然道:“当然叫我相公,喊一声听听。”
青柳面红耳赤,张了几次嘴,也没喊出声。
林湛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媳妇儿也不是很听话呀,以后还得再教导教导,眼下就先放过她吧。
他大方道:“不然喊我阿湛吧。”
青柳虽觉得这个称呼还是有点过于亲近,可比起另一个来不知好了多少,忙点了点头,捏着衣角,低低地喊了声阿湛。
林湛听得心满意足,又道:“我看爹娘他们,好像都有这样一个络子?”
青柳耳朵尖仍有点红,点了点头,“是去年除夕时我送给他们的。”
林湛就道:“我也要,你给我也做一个,要和他们都不一样的。”
青柳问:“你喜欢什么形状的?”
林湛想了想,“就做一只威武的鹅吧。”
想他小时候,五六岁时就已经是打遍全村无敌手了,唯一一次败绩,有个兔崽子带了他家的鹅来跟他对打,他被那头鹅啄得满屁股包,整个童年都留下了阴影。以至于长大了,对鹅都还有点执着。
青柳第一次听说有人要把络子打成鹅的形状,不过也没拒绝,只道:“我之前没有编过鹅,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