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吓到了,阿湛,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就算要救人,也不能让自己有危险,好不好?”
林湛连连点头,“好,都听你的!”
他见青柳兴致不高,有心说点什么逗她开心,便道:“媳妇儿你知道么,刚才那个书生,真的是个小白脸,他还有耳洞!娘们唧唧的,小梨子虽然也是小白脸,比他强多了。我看他吓得差点都要尿裤子啦!哈哈哈哈……”
☆、涨新姿势
见他笑得畅快,青柳忍不住道:“连我这围观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他身处其中,情况危急,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也是人之常情,你别取笑人家了。”
林湛忙住嘴,可是想想又觉得委屈,道:“媳妇儿你不知道,我不是笑他要尿裤子,我是笑他胆小。你看望江楼那格局,楼下比楼上宽阔,他就算真的从三楼掉下去,也只会落在二楼地板上,最多把屁股摔肿了。他却叫得跟杀猪一样,声音又尖又利,哪里像个男人?”
青柳听了心中一动,想起之前那声惊叫,确实尖得不似男子,忙又追问,“你刚才说,他打了耳洞?”
林湛点了点头。
青柳若有所思,一会儿又抬头来对他道:“或许那名书生,确实不是男子。”
林湛瞪大了眼,“女的?那她在那里干什么?”
青柳道:“她必定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才子,不然怎么能够那么多书生谈诗论画?”
林湛撇撇嘴,看了眼他媳妇儿,到底没说什么。其实在他看来,女子读书当然可以,但是一名女子孤身和一群男人凑在一块,他就不敢苟同了。
他道:“女的就女的吧,难怪叫得那么惨。不管她了,媳妇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青柳点了点头,“我没事,都因为我,连累你也看不成龙舟。”
林湛心道看不成才好,他才不想媳妇儿盯着别的男人看呢。不过嘴上却说:“没事,媳妇儿你最重要。”
青柳面上微烫,垂着头没说话。
林湛看着她露出来的一段白皙的颈子,心里就跟被马啃了一样,骚动难安,一双搂着媳妇儿的手也不□□分地游动起来。
青柳按住他的大掌,红着脸道:“别摸了……”
林湛反手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媳妇儿,那你摸摸我。”
青柳跟被烫了似的,忙缩回去,整个人坐在他腿上蜷成一团,就怕他又来拉她的手。
“媳妇儿——”林湛拖长了音调唤她。
青柳心头一阵轻颤,声如蚊呐,“你是不是忍不住了?可是我、我现在还不行……”
林湛倒不是不能忍,反正想要了,多翻几个跟斗就是了,他就想逗逗他媳妇儿,若能因此得点好处最好,得不到什么好处的话,光逗媳妇儿就够他玩的了。
他把青柳往自己腿根抱,用半硬半软的东西蹭她。
青柳吓得动都不敢动,只把自己蜷得更紧。
林湛嘿嘿一笑,做势要掰开她的腿。
青柳连忙夹紧,心慌意乱地抬头看他,见他脸上带着坏笑,立刻明白是在逗自己,顿时羞恼地捶了他一下。
林湛装模作样啊了一声,捂着胸口往后面倒:“媳妇儿,我的心都被你砸碎了。”
青柳噗嗤一声笑了,忙又板着脸,轻斥:“没脸没皮的。”
林湛搂着她一阵搓揉,“要脸皮干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睡。”
青柳给他揉得呀呀直叫。
林湛嬉闹一阵,突然又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边,粗粗的喘气。
青柳底下给他那一根硌得难受,红着脸回抱他,双手在他背上轻抚着。
林湛觉得自己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怀里是媳妇儿软软的身子,背上是媳妇儿柔柔的小手,鼻息间全是媳妇儿暖暖的体香,连底下一柱擎天都准备好了,只等一声令下开始干活,可偏偏媳妇儿这会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干,憋死人呀。
他心里哀叹,却没说出来,怕媳妇儿听了为难,只是盘算着该想想什么法子才好。他可不信别的男人真的能忍住十个月不跟媳妇儿睡觉,能忍的都不是男人,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方法,既能解解馋,又不会伤了媳妇儿的,他得好好留意留意。
两人回到薛府,让人熬了安神的汤,青柳喝过就躺下午睡。
林湛见她睡熟了,嘱咐珠儿在屋外侯着,自己出了府去。
午后青柳醒来,林湛还没回来,薛家众人也还未归府。
她觉得身上有点懒,胸口也有些憋闷,提不起劲练字,就歪在榻子上,拿了朵珠花慢慢做着。
珠儿坐在她脚边的踏板上,看着她手上的珠花,不无羡慕道:“少奶奶,您的手可真巧,这一朵朵花儿,做得比真的还真。”
青柳笑道:“那是你没见过更好的,我刚学没多久,手法又粗糙,也就你们看得起我。”
珠儿摇着头,认真道:“我觉得您做得比铺子里卖得好,缎子又鲜亮,珠子又圆滑,花样又多,如果放在外面卖,肯定一下子就被抢光了。”
青柳给她夸得心里高兴,拿过篮子,在里头翻了翻,翻出一朵浅紫色珍珠蕊的小花,递给她,道:“你要是不嫌弃,这朵送给你好不好?”
珠儿眼中一亮,兴奋道:“真的么?谢谢少奶奶!”
她倒鲜少这么活泼,可见是真心喜爱。
青柳帮她别在发间,她立刻就蹦起来往外跑,“我去给宝儿看看!”
这样子,才有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灵动劲。
青柳嘴上含笑看着她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