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他吃了不少酒,直到丫鬟婆子们都离开,仍然一杯接着一杯,想借着酒劲儿,就完成洞房的使命。
正值青春年少,他的身体发育良好,不是对新娘子没有反应,奈何总有一根弦绷着,总也走不到最后一步。酒壮怂人胆,只希望能如自己所愿。
“夫君,可要妾侍候更衣?”昏昏沉沉中耳旁女子娇柔的声音。
抬眼望过去,对方已经低头颔首,只能见着乌黑秀发的重影,模模糊糊中似乎还有白~嫩的肌肤……
“嗯”姚齐询低低地应了一声。衣服很是繁重,且男子与女子衣饰有些不同,闺中的娇娇小姐明显不曾服侍过旁人,颇动了一番手脚才将外衫解下。
接下来便轻松多了,很快就只剩一件衣衫,这个时候,两个人反倒都有些不知所措,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
正值冬季,哪怕烧着地龙,姚齐询扔感觉到些许冷气,炽~热的酒意被逼得退了些,脑子也清醒一点。
就是这一点,他忽然就反悔了,他不想做这事!终归,还是对不起这位姑娘了,他的确是自私了。
抓起外衫,胡乱地穿上,逃一般地离开新房,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