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冼御史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擦,偏生徐澈等人都作壁上观,让他不得不独自和这些人解释,他心里恨透了,却又毫无办法。“我知道徐使君是冤枉的,可朝廷不知道啊!如今沈太后的内侄一死,事情更加闹大了,总得容我回去向禀报陈情再说罢,你们说是不是?”
“那朝廷还是执意要抓徐使君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竭力为徐使君求情的!”会才怪!冼御史暗自狠狠道,但面上依旧挤出一丝笑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像徐使君这样的好官,百年也难得一遇,我身为朝廷命官,既要秉公执法,也要体察民情,所以我不会强迫徐使君回京的,诸位尽可放心了罢,行了,散罢散罢!”
那些百姓没有看他,反而将目光投向徐澈。
徐澈肃然拱手道:“多谢诸位为我出头,沈氏未定罪而先死,理应追责,但你们是为了我才会如此,此事理应由我一肩挑起,还请诸位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