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暮迟说这么直白的话,兰瑾深低低笑出声,耳廓微微发热,“我只属于你。”
暮迟抬头“所以那些人都不重要。”他们说的话更不重要。
四目相对,流露的都是对彼此的珍视,甜言蜜语都在不言中。
其实要说一点都不重要一点都不影响是不可能的,比如爷爷和大伯大伯母他们,成天高度戒备就怕她出门,或者是上网什么的。
再比如原本说好的面试,也因为这些舆论搁浅下来。
夜里高文南又打来电话。
“暮迟,你别着急,我今天又去找了校长,校长的意思是等这段时间过去,舆论渐渐平静下来,学校就会继续考虑聘请你来任教。”
高文南的歉疚让暮迟动容,这明明就不是他的错。
“高师兄,没关系的,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