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当初邓姨娘得势,她还有所怪怨,认为张登的爱全被邓姨娘勾走的话,如锦确实给了她重重一击。
走个穿红的,来个戴绿的,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女人越换越年青,可怕的不是丈夫不爱自己,而是丈夫已经任凭别人摆弄,刻意来委屈,应付自己。
“夫人……”扈妈妈叫道。
区氏摆手道:“环儿,那丫头咱们碰不得,算了,装着吧。”
就此一句,扈妈妈也能感受到区氏的委屈,她可是个一辈子从来不会将委屈存在心里的人啊,如今也开始存委屈了。
“不就是个丫头么?”扈妈妈还有些不屑:“那容样儿长的实在寒碜,这一府中那个丫头拎出来不比她强。”
区氏闭了闭眼,摇头道:“你不懂,那丫头和小凤儿一样,都是罪臣之后,张登那个人,你骂他可以,打他可以,他不过吼两句。但独独不能碰他身边那些当年同僚们家的孩子,碰了,就是你死我活。”
扈妈妈提醒区氏:“竹外轩的事儿,只怕就是她干的。”
区氏欲言又止,仍是轻轻摇着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