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赵钰觉得更有意思了。太子妃苦心安排,要叫他吃个现成的,谁知进来兔子放翻了狼,此时手中还拿着把烛台,显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初秋的天气,赵钰也是一身锦袍,体高,瘦,但挽起的袖子下虬臂蟒筋。倒三角的身形,腰似张君一般极细,可两肩之宽又叫人咂舌。
山顶极目亭中张诚还在与和悦公主把酒言欢,如玉手中的烛台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终究是个妇人,拿着一个烛台,是对付不了眼前这混身筋肉堆砌而成的男人的。
来人鼻子间略有些酒气,重重关上那门,走到如玉面前,缓缓蹲下,取起那烛台,转身插到门上,将门插的结结实实,一脚踢开趴在地上的姜大家,撩袍劈腿坐到了椅子上,就仿佛这种事情干了千万遍,顺理成章一样。
赵钰闭眼沉了片刻,转身看这地方连张床都没有,先就不喜太子妃办事太不地道。他不过想尝一尝同罗氏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当然没打算跟她谈感情。
尤其张君,一想起张君,赵钰两腿之间便隐隐作痛。他问道:“张君在陈家村睡的你?”
如玉隐约可猜,这人应当就是那与张君兄弟打过架的宁王赵钰。十五岁从军,如今掌着西京与开封两座大营,皇帝的第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