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仕也转身出去了。如玉仰望着张君高而瘦挺的后背,低声道:“若你果真再无生门,不得不辟出条新路来,就不能一人单打独斗,自已府中的兄弟们捆成团,才有可能真正谋成大业,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张君转身盯着如玉,忽而有种错觉,也许她早就看穿了他,可是她不会说出来,而仅仅是默默的,于一府中,于他的身后起着作用,这也恰是区氏一直以来厌她,却于临终时非得要她来陪自己走完最后一程的原因。
他长长的睫毛微颤,薄唇开合得许久,问如玉:“你说了?”他所指的,当然是张震那件事。
她圆圆一双杏眼,重重的点头:“母亲走的时候很高兴,没什么遗憾。”
张君握着如玉冰冷的手,攥入怀中,退后两步坐到了椅子上,将她的手抵上自己的额头。真正的悲伤,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这样抖着肩的无声而诉。
蝇蝇苟苟一生的母亲,以那样的方式闭上眼睛,凶手随即也跟着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