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早不说?”如玉怒目盯着赵荡,气呼呼问道。
赵荡一腔的烦忧,叫如玉这气呼呼的样子逗笑,自弟弟赵钰死后,他终于开怀大笑了一回,屈一腿虚搭着手,隔着那香气氤氲的熏笼,渐渐凑近了如玉,低声道:“你是个人,而不是物品,这是京城,也不是陈家村,不是任谁就能将你私藏的地方。
终究有那么一天,你的身份会世人皆知,可在孤当初的谋划之中,至少耶律夷知道你身份的时候,孤的三弟宁王还在,只要宁王在,孤便可以派他去抵挡西辽,天下间无人能动得了你。可惜他死了。”
本来,一环扣着一环,是个完美无比的局。从盗御玺开始,太子地位不稳,之后虽被张君阻断,但太子之位已经失了原来的稳固。这时候他将赵钰肘到前面,以永国府的兵权为诱,让他去争储,再诱如玉上云台一舞,来激起父亲的舔犊之情,之后,才会进入真正的储君之争。
徜若赵钰不死,将会在三个月后的现在上演。
届时,西辽也就会知道赵如玉才是真正的契丹公主,继而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