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那里,他得不到一丝丝的安慰,哪怕是一个简单的拥抱。他唯有紧紧地抱着她,才觉得心里踏实,才觉得他不是一无所有,没关系,拥有她不就是拥有整个天下吗?
“我们走,离开这里。”他说着,抱起她。
她拉住了他的胳膊,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血迹,“就在这里吧,一切都该结束了,不是吗?”
“为什么?”履癸不懂,为什么她要这么说。
“我能来此,全是为了一个人,纪念他,伤害你,因为你曾经害了他,记得吗?孔甲之时,天降两龙,交于刘累养,刘累养死一条,另一条随他而去。”
“你原本要害的是我,可是那个人为了挡了那一劫,龙牙刀,上古邪器,用天下至毒之物和诅咒锻造,我以为我会躲不过那一劫,可是他替我挡了下来。我该叫你刘累?还是孔甲?”
昭鱼重新坐在台阶上,平静地望着他,平静地和他说着,解释着这一切。
“你知道?”履癸难以置信,他站在她面前,忽视了那些伤害的话,极力压制着心里小小的兴奋:“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记不记得我是谁?”
这下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