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禛朝这边看了几次,放心地和张工说话了。
这顿聚餐进行到后面,渐渐喝高的人们开始怂恿池西和易禛喝一杯。
易禛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没有点燃的烟,食指抵在鼻子下方,轻笑:“不能再喝了。”
令人意外的是,池西在自己的酒杯里斟了满满一杯酒,朝他敬去,微醺的眼里水波潋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易禛面前的酒杯是空的,他用手指虚扶着杯子,没有说话。
空气里静静地,不知为何没人说话了。
张工莫名握着酒瓶,本想给易禛倒酒,被这气氛整得不知道这酒该不该倒,还犹豫着,听易禛低低说:“倒满。”
玻璃杯撞击在玻璃杯上,杯子里的无色液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晃。
池西的小指轻轻蹭在易禛的无名指上,微暖。
她一仰头,像易禛和张工干掉那杯酒那样,一口气喝完。
她醉了。
太久不沾酒精的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那杯酒下肚之后,整个脑袋就开始一涨一涨,她甚至能感觉到脑部血管的跳动。
易禛低头轻声问她:“你没事吧,温北?”
她摆手:“没事。”
易禛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