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瑰丽,我问他:“舒服吗?”
他艰难哼了一声,声音柔软颤抖。我心里一跳,突然握住他的手,盖在他自己的下=身。
“许你自己弄出来。”我停下一切动作,靠在不远处的水槽边,冷冷看他。
他顿了顿,迷离湿润的眼在我身上扫了一下,又突然闭上。
他抿着唇,细长的手指缓缓揉搓起自己的下=身。
水房里那
么安静,只听到他一声声隐忍的喘息。
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大腿,边看表边命令道:“快一点,一会儿有人来了。”
他咬了咬牙,加快手上的动作,原本白里透粉的下=身已经被揉地有些红肿,可那里却渐渐有软化的趋势。
我忍无可忍,踢开他抚摸自己的手指:“够了,废物。”
他无声地垂首坐着,垂在一边的手臂印出一片红印。
他低着头。
我皱眉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出了水房。
作者有话要说:我随意写,大家随意评论。
☆、难题
身后温航默默站起来穿裤子,我有意站在水房门口堵着人,等他差不多收拾好了,才上了楼。
刚进班级,嘈杂的教室似乎就在一瞬间静了一下,很多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自然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因为温航备受瞩目的缘故,但凡和他走得近一些的人,都会成为众矢之的。我只微微避开那些视线,不动声色坐回了座位。
同桌江莉莉还在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好像我不是地球人似的。
对于这个同桌,我基本已经没什么深刻的印象了。只记得她和我不是一类人,她这人是有点咋咋呼呼的,喜欢和班上的男生称兄道弟。之前她看不上我的怯懦胆小,我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彼此都没有明说,倒也相安无事。
刚才因为钥匙扣的事,我与她起了点小争执,若是搁在十年前,我怕是还得跟她解释一下,现在则觉得完全没那个必要。
不顾她的注视,我自若里的暑假作业拿出来,认真地整理了起来。
江莉莉拉了我胳膊一下:“徐冉。”
我一顿,以为她要找我的麻烦,正侧耳倾听,就听她接着说道:“你真酷!”
我正色看了她一眼。
她裂开嘴笑起来:“你刚才教训我要懂礼貌的模样,真是太酷了!”
结果她就莫名其妙地缠上了我。还非要跟我做好姐妹。
我没怎么太搭理她,只听她一个人热络地跟我说这说那。说实话,毕竟我心理年龄已经二十六岁了,跟这样一个十六的小女孩,确实是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再说我现在只感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没时间应付一些微不足道的人。上辈子活得太累太憋屈,这一生,我断断不会再枉费了。重生前我只怨恨温航对我无情,现在想来,是我自己活该。你以为找到王子的灰姑娘就一定会幸福吗?仰仗着旁人施舍过活的人,哪里会有地位可言?
温航再怎么无情,他也比我有志气。上一生,他是完完全全靠自己的能力打拼出一片新天地的,他那所谓的富豪爸爸,也只不过给了他一些旁人没有的光环罢了。
温航的努力和能力,是我亲眼目睹的。创业初始,他常常一天只睡两个小时,甚至日夜连轴转不眠不休地工作也是常有的事情。他胃不好、神经衰弱,都是劳心劳力的缘故。
我那时根本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这么辛苦,温桓星不可能再有儿子了,就算温航不想坐享
其成,也不必这么辛苦拼命。他继承家业是早晚的事情。
他为什么那么拼命?
我以前不懂,可现在,似乎有些想明白了。
温航是想摆脱那个家。
然而,我觉得还有有些我不知道的因素在。
惭愧,我从来没有懂过他,也不曾对他有过半分帮助。
那时的我,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渐渐褪却了一身的倔强骄傲,一心想做他的小女人,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思进取了。我离不开温航,像寄生虫一样依附着他。
他有钱的时候,我安心花他的钱。
他被他父亲压制,资金周转不灵各条门路统统堵死,叫天天不应地时候,我什么也帮不了他。况且我就是想帮,也无从下手!我那时已经跟社会脱节,彻底变成了一个无用的女人!
冷!悲哀!
我回想自己庸庸无为的一生,不禁寒从心底起。
虽然我无法泯除自己对温航的那种恨意,可有一点我是承认的:难怪那时温航会对我愈加冷淡,难怪他最后会选择别的女人,若换做是我,也未必不会这样!
上天既然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绝不会像从前那样过活!
我要靠自己得到想要的一切!再也不会依赖男人,尤其是温航!
好在现在一切都只是开始!
虽然书本上的知识很多不切实际,可一所好大学的文凭,是踏入更高阶层的敲门砖。我现在只需要好好利用时光,多学习知识、储备智慧,不再妄想什么白马王子,我想以我的智力,就算不能处处拔尖,也定不会太过逊色。
将来考上一个好大学,再依靠自己对未来的那一点点预知,我想赚钱是让爷爷过上好日子是不难的。再把温航玩弄在鼓掌之中,让他一辈子也逃不开躲不了,只生活在我的手心里。
其他的,且走且想。
突然之间茅塞顿开!前方的路似乎陡然间便清晰了起来!
我拼命吐纳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