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rǔ_fáng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rǔ_jiān,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rǔ_lěi,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ròu_tǐ,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