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爸坐到办公室里去值班,而陈妈则按捺不住把陈家蜜给叫下楼。
红枣银耳羹冒着袅袅热气,陈家蜜脸上浮着淡淡红晕,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羞的,陈妈心中暗暗叹息到底是女孩子,外面再强总还是有小女儿心态,反正有自己在决不可能让陈家蜜吃亏,便拿出那包内裤:“快吃,吃完了把东西拿上去,你不尴尬我都要尴尬死了。”
陈家蜜头都抬不起来,默默把那包内裤收在口袋里,低头喝汤不说话。
“翅膀硬了啊你,”陈妈恨铁不成钢,“竟然偷偷把人带回来,别当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破镜重圆的?”
哪里有过什么镜子啊?
但到底瞒不过亲妈,陈家蜜便把当初两人如何在阿斯米尔相识,怎么寄宿在老珍妮和克鲁克山家里,克鲁克山和亨特拉尔的关系以及最后不得已分开的事情统统告诉陈妈,但是分开一事说得比较含糊其辞。
陈妈虽然昨晚听周刚提了一点,但那也都是他的猜测,如今从陈家蜜口中听到来龙去脉,陈妈也不由唏嘘不已。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勇气和能力不缺,但当初红拂补种一事难度巨大,连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