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有一阵忙乱的声音,克鲁克山似乎是接起电话后就在穿衣服:“我去你家开你的小车去机场,新买的车没有牌。”
“现在出来太早了,”陈家蜜劝他,“你再等会儿。”
克鲁克山轻轻松松把陈家蜜的话都堵了回去:“可我也想见你,怎么办?”
陈家蜜像个傻瓜一样笑着倒在座位上,这班飞机人不多,陈家蜜就算横躺下来也没问题。从没有哪一段旅途让她这样期待,期待到连整架飞机似乎都喷上了粉红色的爱心涂装。
她是真的累了,以为自己会兴奋到全程清醒,结果陈家蜜是被空姐叫醒的,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被盖了条毯子。
“女士,我们到达云市了。”温柔的空姐蹲在陈家蜜面前,“您有行李吗,我替您拿。”
自然是没有的,陈家蜜这次来去几乎就是光棍一条。
除了一飞机的花。
半夜的机场里商店都关门了,显得异常冷清。
克鲁克山却像午夜关东煮的店招一样,特别瞩目,而且看上去鲜美诱人。
陈家蜜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没想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