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胸前的手臂也微微耸缩着,似乎下一刻马上就能弹跳起来,给面前人致命一击,他刚要说话,女孩却是认出了他,咕哝了一句,整个人又娇软下来,沉沉睡去。
半小时后,秦天在书房与父亲通话,秦显扬告诉他,这次的爆炸惊动了最上头,中央只怕是发生了恐怖袭击,所以政法委书记已经发出最高指示,公安、国安等两大部委联合办案,务必尽快查明此案。
秦天顿觉愧疚,还未说话,父亲威严有力的声音又从听筒里传来,“没用的话不要说了,明早你回家来,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讲清楚。”
父亲还告诉他,他的秘书已经和有关各方交涉过,由于这次事情如此重大,他们也没有理由阻止公安方面的监视跟踪,所以老头用了自己的一点特权,把他安排住进了这里。
秦天知道,父亲一辈子最恨就是滥用特权谋私,特别是这次事情重大,可能还涉及到国家安全,老人家此次举动,可说是极大违背了他一贯做人的原则,而自己这里,更私藏了一名好恶不分的“可疑分子”、在逃通缉要犯,当下百感交集,冲动地就要对父亲说出实情。
却不知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就是拽住了他,只艰难地对听筒说了句,“谢谢你,爸。”
老头不再言语,半晌只低低说了句,“天天,不要让爸爸失望。”说完便挂了。
父亲已经有快二十年没有叫自己小名了,秦天顿时握紧了听筒,心口拧住。
放下电话,他听到隔壁传来的水声,想到母亲的担忧惊吓、一向刚强要面子的父亲这回也不得不拉下脸与人周旋,把他安排到这里,而他自己呢,原则、晓春,早在看到那汽车爆炸的一刻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隔壁的水声淅淅沥沥,他一时竟有些分不清对她是爱还是痛恨。
一会儿那女孩子摸摸索索地走进书房,在门口停住。他冷眼瞪着她,可真会装!每一回都是她惹事滔天,硬闯进他生活中,却又怯生生停在几步之外。呵,她可真能勾人!
心内烦躁,秦天索性燃了一支烟,冷冷对门口的人道,“站在那里干嘛?”
如蓝一顿,忙走上前去,她本已有万语千言,情感堆积得像刚才浴室里的泡沫,只怕自己一开口,就会飘出来,可一进屋,却只见他坐在那里,一身冷淡,看她的眼神仿还有嫌恶。那眼神恍如一盆冷水,一下子冲掉她胸口所有的泡沫,所以就那几步,她竟然停住了。
见他盯着自己身上的浴衣,如蓝慌忙解释,“没有衣服换,所以我……”
“呵,”秦天刻薄一笑,目光灼灼挖着她,“你还指望我这里给你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如蓝连忙摇头,“不是的,怎么会……”看着他凶恶的眼神,她只觉糊涂委屈,他喜欢她的不是吗,若不喜她爱她,为什么要救她,却为什么救了她,又要这样挖苦讽刺。
低头沉默半天,她轻轻道,“我只想谢谢你。”
“谢?”他像一只刺猬,她每一个字都能让点着了他,伸手拉扯她前襟,还是那般刻薄冷笑,“拿什么谢?身体吗,”说着秦天自己当真恨起来,“你这身体还真是好用!”掰过她小下巴直视对方眼眸,“你当真一点都不爱惜它么,嗯,小蓝?”
薄如蓝对于自己的选择本是理直气壮,但每次秦天这样问她,一看到对方的眼,顿时觉得自己成了贼,眼圈发红,眼睛更灿更亮了,泪珠子颤颤的就要落下,秦天猛松开她,她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呜呜哭了出来。
半天她听到他轻叹一声,虚弱反驳,“你也招妓,你前面也有很多女人。”
秦天哭笑不得,这东西就是这样,他稍一退让,她就八爪鱼一样紧缠上来,得寸进尺,登高望远。
低头找到她的小嘴,他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立刻就有的反应。他本不是好欲的人,爱情对于他更是接近于彗星撞地球这样的小概率事件,但这女人横空来了,地震了,起火了,砸车了,爆炸了,她硬生给他平稳的生命刷上了色彩。
秦天紧紧搂住怀里的柔软,那东西一贯的可怜兮兮、不知所措的ch模样等着他收拾,他盯住她眼睛进入她,她疼的皱眉,秦天想让她更疼,咬住她耳朵,“不准再跑了,我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稻谷在一旁着急,“那个啥,你俩能不能谈点正事?比如,爆炸,思,枪杀,好多好多哪哪哪!”
秦天一眼蔑过来,“先满足老子淫欲。”如蓝转过头冲稻谷,“滚!”
某稻石化风化僵化中,可怜老娘辛辛苦苦写她,她却让老娘滚,天理,天理何在!
老稻我受了气,怒瞪大家:我要花,要评,要花花花!乃们要满足我的淫欲!
38
38、背后的人...
在秦天这里,薄如蓝实在是个娇气的东西。
他进来时她腿一缩,手下意识掐住男人的胳膊,眉毛也弯起来,像受了多大的苦。
待他咬到自己耳朵,女孩注意力马上又全转移到耳朵那里,疼得拿小拳头捶他,身子却愈发酥软,由耳朵那里,像有一条小小的引线,通过后脑,脖颈,脊椎,直连到心口,他含着耳垂tiǎn_shǔn,那引线便一牵一牵的,震幅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半边儿身子麻倒,奶尖儿也翘了起来。
秦天用手指撩弄,如蓝见他这样轻挑慢捻,总觉是被他轻侮,头靠到他颈边上轻轻喘息着,一会儿他又吻过来,如蓝张开嘴仰就,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