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冷傲,不过是他对于过往自责的伪装而已。
她不知道他在那么漫长的时光里,在时时回想起过往的歉疚中,又是如何应对如此快节奏的工作状态,会不会他每一次迎接新生的小生命时,其实都是再一次残酷的回想起多年以前的伤痛和歉疚?
所以选择到妇产科,更多的是他自我要求的苦行吧。
“我们都无法预知未来,你姊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你不应该把责任全都背负在自己身上,你姊姊肯定也不希望你们一直无法放下伤痛,你有这样的勇气选择到妇产科工作,每年亲手迎接了那么多小生命,你对你姊姊的歉疚自责也该告一段落了。我们总得要往前看,不是吗?”她忽然凑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