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都说了,夔泽彦拿出一张百元钞放在桌上,“曹芬蕾你记住,我对你的忍耐完全是因为梁梁的宽容和饶恕,但这是最后一回,奉劝你,从现在开始,做任何事之前,先动动脑子,你不可能每次为非作歹都可以安然无事。”
起身走人,转身的一刻,夔泽彦决定了,要适时的“拉拔”曹家对头一把,这怪不了他,多行不益必自毙。
曹父有些急的也跟着起身,“泽彦,你会对…”
“曹副参谋,请注意您的措辞,不是谁会对谁,而是你自己会怎么做,做什么,请您一定记住这才是重点。”
年刚过,部队就开始忙,到办公室还没两个小时,夔泽彦就呆不住了,一个劲儿的看表,一起开会的几人瞅见了,很有默契的都加快了汇报、请示的速度。
深知众人的体谅,夔泽彦也不跟大家客气,条条桩桩,注意什么,杜绝什么,如何处理,怎么应对,谁主管谁配合,两小时整,全部解决。
散会都不及说,夔泽彦起身去拿外套和车钥匙,人已经往门外去了,“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哎晚上我们去看看梁梁。”
“行,在我妈家。”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