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
梁锦溟一听是军人,心里也起了疑惑,现在部队里的,别说不结婚,那挑女朋友都是一箩筐一箩筐的挑拣,要求高得吓人,就算是离了的还得继续找个大姑娘呢,这要终身不娶,还真是头回听说。
“他身体有残疾?”
“爸爸!人家正常得很,听说在部队里还很受器重呢,人家可没缺这缺那!”
“这样啊,姑娘,他怎么拒绝你的,方便跟爸爸说说不?”
梁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夔泽彦从相遇到近期只要她能想得起的来往都告诉了父亲,梁锦溟听后眼一眯,“姑娘,你现在对他是什么意思呀。”
“我喜欢他,”梁梁也不扭捏,实话实说,“而且越来越喜欢。”
梁锦溟一听,“姑娘,这事儿你得主动。”
“怎么个主动法?”
“就去问他,你们有没有可能。”
“就直问?!”
“是呀,你就问他,你不想只当临居和朋友,怎么办。”
“他都拒绝过我一回了。”
“上回不是没明说吗,那语焉不详的可不行,这事儿就是是或否。”
是或否,看似多么深奥,却也多么简单。
梁梁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