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曲平说完话的机会,土层在此时整个崩溃,夔泽彦和曲平两人瞬间荡空。
上头拽着绳子的人一片惊喊,绳子绷得死紧,刻在断层边缘。
“夔泽彦你先上去,你练过,比我有力量,咱俩都在这儿荡着肯定不行!我身上有绳子,你上去了再把我拽上去!”
夔泽彦知道曲平说得对,于是倾尽全力往上攀,终于上去了,便开始和众人一起拽绳。
事情就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眨眼,当大家合力将曲平也拽了上来,曲平和夔泽彦正一前一后往更安全的上方爬之时,下面的土层再次扩大了崩势,这回,没给人留任何缓气儿的机会,而是直接塌方了。
爬在上的夔泽彦一把把曲平猛拽上去,自己却因惯性向下俯冲而去,又没系绳索,瞬息被土卷着消失在了夜幕里。
“泽彦!!!”
“老大!!!”
“夔哥!!!”
梁梁在家收拾行李,她和陈岑定好了时间,明天的飞机先飞南非。
把衣裤鞋子搭配成套的一袋袋、一盒盒封好,梁梁将护照找出来,“妞儿,我护照包儿没了,你把你那个不用的给我吧。”
(“把我用的那个皮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