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每次都这样儿,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怎么样梁梁,老规矩,跟哥喝一个?”
“行啊,唉呀夔泽彦,我要是喝酒了小红就得你开回去了。”
看着老板拎了一个台式的小型木质酒筒过来,夔泽彦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酒?”
“徐哥自己家酿的米酒,旁的客人还没这待遇呢,要不咱俩把小红放这儿,你也来点儿,可好喝了。”
徐老板一听梁梁的话,回头喊服务员再拿了个酒杯过来。
仨人儿也不多说,满了三杯。
“老样子?”
“老样子呗,夔泽彦,我们第一杯都干,来,碰一个,你随意啊。”
说着,梁梁和徐老板跟夔泽彦碰了个杯后两两干尽,夔泽彦一看,也一仰而尽。
别说,这酒还真挺有口感。
徐老板一看夔泽彦也干了,来了兴致,“行啊,这和梁梁处到一块儿去的还真都是人物,看这酒量是不错呀,干脆,反正也周末,今儿咱喝尽兴啰。”
梁梁也来了兴致,放下杯把手举得高高的笑嚷,“附意~”
一顿饭吃喝聊,真是尽兴。
这个徐老板也曾当过兵,是个转业军人,复员后和老婆开了这家店,徐老板曾经的战友现在还在部队呢,巧的是夔泽彦也认识,这世界真是小。
徐老板碰到了夔泽彦,就把梁梁晾一边儿了,和夔泽彦那叫一个能聊,梁梁也不在意,一人儿在那儿吃着菜,喝着酒,听着故事,自个儿还挺乐呵儿。
“你现在在部队具体做什么的?”
“技术。”
“怪不得这么年轻军衔儿这么高,我们那时候有技术的就不得了,那会开导弹车的都是香饽儿饽儿。”
“现在也是,前几天才有个开导弹车的士官被北京军区直接要走了。”
两人又干了一杯,徐老板抬眼瞅夔泽彦,“你可不光是搞技术的吧?”
夔泽彦夹菜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以前做过特种兵。”
“我瞅着也是,实不相瞒,我也做过。”
呀哈,原来自己桌上坐了两个超级大兵,梁梁不再听热闹,开始插话进来,“徐哥当过特种兵还有点儿可信度,人家砣儿在那儿,夔泽彦,你这样的当特种兵,咱国家可有点儿亏吧。”
“这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特种兵是不好当,可也没规定瘦就当不了了,瘦人也有过人之处,再说人家是懂技术的,那可不一般。”
夔泽彦看徐老板教育自己的小临居,眼中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渐起。
“小夔,走一个。”
徐老板干了,“说实话,我最怀念的就是那段日子。”
夔泽彦不说话,低眼吃菜。
“可我也最难释怀那段日子,要不是当了特种兵,我也不会最后离开部队。”
徐老板像是陷进了回忆里,点了根烟,慢慢抽起来。
一时间谁也没再开口。
眼瞅着气氛开始不对,梁梁拿着筷子敲桌子,“行了吧啊,大老爷们儿还悲秋伤古开了,自罚一杯吧啊,让我这巾帼看着都想嘘你。”
“梁梁你这张嘴呀,什么材质的呀,怎么说出来的话就那作呢。”
“哥哥,这跟材质可没关,啊,决定人命运的是脖子以上。”
梁梁边说边指指自己的头,“看见没,这儿,跟这儿有关,啊。”
“你就贫吧,再贫就真嫁不出去了。”
“哎哎,不带这么打击报复的啊,我这还正无限憧憬未来呢。”
徐老板弹了梁梁一个脑瓜嘣儿,“小夔,你们部队有合适的没,给梁梁介绍一个,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把她这小妖孽给收了。”
“那您准备好酒菜等着啊。”
“我等着,就怕我这都等白头了,你那儿还纹丝儿不动呢。”
“哎哎,过分了啊。”
“哈哈哈,你哥我就愿意逗你。”
桌上的气氛又热络了起来,夔泽彦也不再沉默,“梁梁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你可别问她,一问三不知,这丫头片子心大了去了,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都想什么呢,反正咱梁梁是八五的,今年小三十了,有车有房有工作,条件是没得说,就是这张嘴,上来阵儿没抗儿。”
“哦od,徐唐僧又来了。”
夔泽彦想了想,“你和丁茂松当了那么长时间临居,他也单身,就没考虑过他吗?”
“夔首长你说谁?老天,葛朗台和我?!”
“葛朗台是谁?”
“就是我之前那临居,夔泽彦现住宅的前房主。”
“没听这丫头片子说过呀,也没见带来吃过饭。”
“我和他又不熟,说什么,带过来干嘛呀。”
“那你可把小夔带过来了。”
“那我还带腾子、向楠他们一大帮单身的性别男都来过呢。”
徐老板一时语塞,“得得得,说不过你,不过可也是,人和人呐,就是个缘分。”
“大老板,你这话说得我爱听,那可不就是缘分嘛,这缘分呐也分n多种,有朋友缘分的就能玩儿到一块儿去,所以带来大家一起高兴高兴;那有些人也就是面儿上那点儿缘分,这不,缘分尽了就搬走了呗。”
“你这丫头片子,就说你看不上人家得了,整这一大堆废话。”
“呵呵,葛朗台顶多就算个擦肩而过的。”
“那小夔算什么呀?”
“目前还不知道呢,有待深入探索中,要是他就住几个月半年的,那就只能算一面之缘了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