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忘危。”老张虽然身形伛偻,但脚步轻快,不难看出是有几分内功的人。他领尤道漓等五人来到东北角的一处院落前,推开木门,一边道:“惠子坞的许多规定,虽显得不近人情,但要在乱世存身,则非如此不可。诸位既来到坞中,也需守坞中的规矩。”
严槐枝笑说:“好险,我们离二十岁还差个两三年,不然岂不得被迫嫁人了?”
老张亦笑呵呵地回道:“姑娘说笑了,规矩当然要守,但坞主还不至于逼各位嫁人。若你们不愿,随时离去便是。更何况,这坞中实有不少青年俊杰,姑娘们若真住上两三年,说不定水到渠成,不需管什么坞中的规矩,便自然成家了。”
严径柳听说坞中有青年才俊,兴致高了几分,正想细问,却被左寥夕打了岔:“张叔,我们此行的目的在于救人,但一路看来,似乎坞中人皆安居乐业,未见有饥困流民……不知我们究竟能做些什么?”
老张赞许地点点头,答道:“左小姐果然是菩萨心肠。流民并非没有,但都安置在了坞南。这坞中需要各位的地方很多,全看各位想做什么。”
左寥夕:“在下略通医术,可勉力为流民疗伤治病。”
老张:“这自是最需要的!甚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