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无谓,免了玉翘礼,瞧她如今十五六岁,梳着妇人发髻,原就娇娇粉面,如今承了夫君欢泽,愈发妖娆妩媚,举手投足间,隐现着撩人风情。如若再过二三年光景,这小妇人熟透成一只甜水蜜桃儿,还不知怎么祸害男人呢!如此一念,他眼神微跳,朝玉翘凑近过去。
玉翘瞅着太子神情古怪,逐不落痕迹的后退,用衣袖掩面,冷着声道:“玉翘已嫁人妇,还请太子自重。”
“自重?”太子喃喃重复,嗤笑一声,嘲弄道:“昨夜玉翘紧偎在男人怀里,可曾自重过?”
玉翘听过此言,脸颊红晕微起,又羞又恼,恨声说:“那男人是玉翘夫君,他想怎样,玉翘总是心甘情愿的。即便不自重,玉翘认了!”
此话一出,太子只觉心如重捶,神魂俱裂。他眼眸灰烟四起,紧紧盯着这从小到大就心生爱慕的女子。虽因权欲无法纳她为太子妃,可他心底从未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