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绸呻吟,咬着嘴皮子迎上自己又一波的冲击。
“嘶!爽,啊!”龙根拧着眉头,一声轻呼,感受到滚烫的大棒子有了开枪扫射的前奏,抠住柳条细腰,再次急速扎了进去。
“砰砰砰”
红绸再次疯狂,为了暴风雨的畅快,放声高呼,甩动着螓首,长发飘飘。
“啊~~~啊~~~噢,龙根~~~啊,啊,爱死你了,你,你,你快点儿啊~!~~~啊,啊,我要到了,我到了到了......”
“砰砰砰”
龙根亦是杀红了眼,如狼的目光死死盯着两坨跳窜的乳山,黑色大棒子疯狂刺入小缝儿,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砰~~”
“咚咚咚,咚咚咚。”
正在这时候,红绸的房间被人敲响了。
“掌门师姐,掌门师姐,你,你怎么了?掌门师姐,师姐,你,你怎么了?”声音清脆如黄鹂,隐隐有着一股魔力,听着声儿便有一种让人迫切想要见到真人的冲动。
龙根大惊,鼓胀着意欲出货的大棒子顿时软了两分,“次奥!这,这谁啊,坏人好事,小心天打雷劈啊!”
“说啥呢,那可是我师妹。”红绸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比龙根幸运的是,那波高.潮已经来临,腿缝儿水汪汪的,粘乎乎的热气儿腾腾。
龙根一记白眼丢过去,暗骂道:“你丫儿倒是爽了,叫的那个舒畅,眼看着一炮来了,来人了。”
这就好比啥呢?好比找小姐,刚刚爬到肚皮上,朋友来了一电话,说家里老婆再偷人,能不软吗?
“喂,我咋办啊?我,我哪儿躲去啊?”龙根有些着急了。
偷人自己倒不怕,可被人发现就大大的不妙了,而且偷的还是尼姑庵老大,传出去还被人乱棍子打死?
“啥咋办,别怕,是我师妹红雨。你坐床上,我去开门,让她来换换我,成不?”红绸一边穿衣裳,一边说道。
龙根瞪大了眼珠子,有些难以相信。这样也行?
似乎看出了龙根的惊愕,红绸叹息着解释道:
“实不相瞒,咱们庵里都是苦命的姐妹,不是被人强.奸坏了名声,就是感情受挫,心死了。可心死了,人还活着,是个女人都需要,你瞧瞧咱们庵里多少年轻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儿,不过其中的苦闷只有咱们心里自个儿明白!”
龙根点头称是,“我知道,尼姑都寂寞。”
红绸点头,正准备说点儿啥的时候,龙根又说了一句:“一个一个上,太麻烦了,要不,你把姑娘们全都叫来吧,我挨个挨个日,减轻她们的痛快....”
“呸!你当尼姑庵是ji女,我是老鸨呢!哼!”红绸一瞪眼,去给师妹红雨开门去了。
龙根在床上乐得呵呵笑,心想:“你不是老鸨,可跟老鸨有啥区别?”
“哼哼,龙爷爷能日了掌门师太,日遍整个尼姑庵也就早早晚晚的事儿!”之前龙根也发现了,这尼姑庵的漂亮婆娘是真不少,一个比一个水灵,不施粉黛,宛若山林的牡丹花开,那份儿清凉之意,已经迷醉了不少人。
打开门,红雨低声疑惑道:“师姐,你,你又拿黄瓜用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红绸笑而不语,朝床上努努嘴儿,红雨顺眼望去,只见,床上矗立着一根儿巨型人根!
“尼姑妹妹,快来吧,哥哥能解决你的人生大事哦!”床上响起了龙根戏谑笑声,你红绸都不怕,老子能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