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你咋这么损呢?魏文武知道了,非得被你给气活过来,再死一遍!咯咯。”红潮渐退,王丽梅提起厚厚的牛仔裤,裹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圆圆滚滚的,哪像三四十岁的婆娘啊?
龙根握着大棒子,挤完管子里最后一滴粘稠精华,滴在碗里,这才笑笑道:“这可都是精华!瞧瞧这碗里,啥也没有,咱多慷概,亿万子弟兵全送给他喝了,多仗义啊?”
自打许晴、田翠芬儿怀孕之后,龙根便小心许多,尤其像王丽梅这种婆娘,坚决不往洞里射!接二连三都怀孕了,自己以后回村儿了日谁去?再者,有些婆娘家里就一个人,男人常年不在家,咋生娃?不怀娃,咋日都成,一怀孕指不定闹出啥大乱子来,不给表婶儿找麻烦么?
做人不能太无耻了,日了别人婆娘,还让人帮着自己养儿子?
王丽梅美眸一瞪,“得了便宜还卖乖。小龙,你给婶儿说说,是不是把老魏家的婆娘也祸害光了?那一屋子可都不赖呢。”
“你猜呢。”龙根笑笑,卖了个关子,“倒是你,不怕魏文武从下面爬起来把你带走了?”
“魏文武死得可惨了,一脸苍白,吊着一根儿长舌头,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铛似的,血红血红的,你难道不怕......”
“啊!你,你可别吓唬我....我....我先走了....”到底是婆娘,胆子小,起初焚身的劲头一过,寒风一吹,再听小混蛋一吹,汗毛都竖了起来,撒丫子跑回家去了。
龙根笑看着消失在眼前,回头看了看魏文武破败的坟头,轻声笑了笑,往林子里走去。
清水河源头边缘的,是一处约莫三亩地的平顺草地,爬石头上瞧了瞧,地段、地势绝佳,登高而望,整个上河村尽在眼底,大片的果树园,王八池子,家家户户....
“好地方,就这儿了!”龙根一拍大腿,建房子的事儿算是敲定了。“红绸啊红绸,你可算帮了我的大忙啊,以后咋感谢你才好呢?”
下山回家,龙根琢磨给黄氏三兄弟打了个电话,一来告诫三兄弟别来拜年,过年好不容易,村里婆娘集中,想咋日就咋日,三兄弟一来不坏事儿了吗?二来,问问建筑队的事儿,得抓紧了,再拖下去,黄花菜可就凉了!
“嗯?魏武不有个小型建筑队吗,要不拉来用用?以后对咱儿子也能好点儿。”龙根突然挂掉电话,盘算开来。
自己把人婆娘肚子搞大了,得让人帮着养儿子,明着不能说,暗地里还不能帮衬帮衬?魏武挣了钱,不还得给咱儿子花吗?
“对,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黄氏三兄弟就再说吧,挣钱的事儿多了去了,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了不成?”
拍拍屁股,回小卖部了一趟,表婶儿的火也去了,跟几个婆娘忙活着晚上的年夜饭,沈丽红看着小卖部,龙根本想去吴贵花家里转转,听说陈二狗回来了,顿时没了兴趣,只能晚上叫到家里来日了。
“表婶儿,我去城里一趟,买点儿爆竹鞭炮,今晚咱们好好乐呵乐呵。”启动车子,龙根向城里杀去,想去城里瞧瞧黄翠华。小芳、许晴那儿就别去了,到时候小芳只怕又不让自己走。
日完小芳,还得帮许晴抠弄抠弄。
那婆娘也挺可怜的,男人废了,回到城里重操旧业,奈何人老珠黄,生意清淡如水,想做点儿小本儿买卖,啥也不会,只会脱裤子、提裤子,张着嘴巴,哼哼哈哈的叫.床,能干啥?
“小红,小青,莫艳,袁红,黄娟,杨婷。哎!”不算不知道,细细一琢磨,把龙根自己倒吓了一大跳,不知不觉,城里居然有如此众多的炮友,暂且不算何静文、许晴、小芳。
“对了,还有红绸,整整一尼姑庵的婆娘呢!”
龙根贼笑着一脸得意,指头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嘟囔道:“哎,要不打个电话,开间套房,把几个婆娘都叫过来?一并日了,赶上晚上回去吃饭不就得了?好好日日几个婆娘,就当新年礼物了。哈哈哈!”
yin笑着一一打了电话,开房这种事儿,黄翠华驾轻就熟,乡镇上最好的旅社开了一间房,四张床,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睡觉了。过年期间,也没啥客人,价钱也更便宜,叫起来也不怕人偷听,随便折腾。
之所以没叫红绸,只因红绸身份太过特殊,实在想日,初一初二找个借口上凌云山就成了,不急在这一会儿。把这几个婆娘喂饱,只怕天都黑了,还得抓点儿紧。
“好战友,今儿全靠你了,把几个婆娘全都日翻,让那些软货男人自卑去吧....嗡嗡嗡”脚下油门一踩,白色高尔夫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出。
鸿运旅社,黄翠华早早等候在此,想起龙根裤裆那大家伙,小心肝儿烧腾的厉害,滚烫滚烫的,无比火热。腿缝儿里两片黑木耳,潮乎乎的,痒得难受,忍不住想抠弄两把,平常生意本就不好,难得来客人了,裤子脱下,那玩意儿塞进去没两分钟,立马就软了,挠痒痒都不够,偏偏那些挨千刀的客,非得要让自己叫出声儿来。
“一个个臭男人,整天别着牙签儿,到处装驴玩意儿。磨蹭半天,挤两滴清鼻涕出来!哼,哪能跟小龙比啊......”黄翠华低声抱怨两句儿,甚是不爽快。
“咚咚咚”正在这时候,房间门响起来了。
黄翠华愣了一下,心道:“这么快就到了?”
“噶几”
打开门一瞧,是个婆娘,估摸着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俊俏,胸